斐昶鉴知道她会错了意,摆摆手示意不用惊慌,继续缓缓解释:“他承袭寒山宗气运,元神被暂时压制,本来静养即可,但是又因以身犯险搭救你我,肉身被裂空之芒割伤,魂神亦遭受严重冲撞,如同墨瓶落深井……”
“这又是何意?”雷铲在背后问道。
“墨瓶若是掉了塞子,必然流溢殆尽,净水灌满,他就真成了白水一瓶,混沌无知。”绿篱面色愈加有些不好看了。
“万幸的是,我师兄当时在。”斐昶鉴不确定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