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山哈哈一笑:“苏步青就是李隐山,李隐山就是苏步青。在这节骨眼上,就别纠结于此了。”
“二爷爷,昨晚说去拜访的人,原来是您啊。”李胧月也大感意外。
“嗯,”李隐山点头道,“丫头,你爷爷怎么样了?”
“爷爷被我气坏了,刚刚才醒,却已五官失能了。随风和年伯都没有救治的办法。您老来得正是时候,随风刚才还说,您老可能知道通晓冰河玄针的人呢。年伯断言,只有冰河玄针才能治好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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