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电梯后,总算是松了口气。
要我爬二十三层楼岂不是要我的命?!
电梯里就只有我和阮琴琴两个人,我按下了一楼的按钮,沉重的电梯门开始关闭。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时候,两个医生推着一个被白布蒙着的病床走了进来。
病床横栏在我们和那两名医生的中间,我好奇地盯着看了一会儿,按照白布的轮廓看来,这病床上躺着的应该是一个人。
我瞬间毛骨悚然,要不要这么晦气啊?
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