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君笑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一下下地抚慰着我悲伤的心情。
不久,鬼侍女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了进来,一股浓郁的苦涩味传来。
我接过那碗药后走到床边,喂廖祁连喝下,可他根本不喝进去,滚烫的药汤顺着他的下颚线和脖颈流了下来。
我的鼻头泛起一阵酸涩,轻声对昏迷的廖祁连说道:“祁连,你快喝啊……喝了才能好……”
然而这些话他根本听不见,中药也喝不进去。
我急得都快要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