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
现在似乎还能摸到那两个字的痕迹。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长发的人,觉得男人不应该留长,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但是他留了。
只因为头上的疤痕。
那两个字的痕迹并不是很深,也不大,毕竟只是被用针划在上面的,只是后来被他给划的模糊了,现在那里的头发略微稀疏,但也不显,可若是没有头发的遮盖也依旧很难看。
更重要的是,那是他的耻辱。
思绪渐渐回到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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