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已经有司机在门口等着了，顾昭昭正在打开车门上车。
“顾昭昭。”白夜川叫住她。
顾昭昭应声停住动作，回头看他：“有什么事吗？”
“我……”白夜川欲言又止，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一口气，“没事，你走吧。”
顾昭昭没说什么，只淡淡点了点头，然后弯腰坐进了车里，车子很快离开。
白夜川站在门口，看着那车子的影子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