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好?”祁承翎下意识地问出了嘴,却又立马恢复了神识,看着袁景泽道:“世子既确认了我还活着,便请回吧。”
心里日思夜想着一个人,却遥遥无音讯,又怎能过得舒坦。祁承翎最是清楚,下意识地问出口之后他便意识到自己不该问的。
这两年,多少个想着子衿而失眠的夜晚,他知道,子衿必然也是如此,又何苦问她好不好。
“我来帮你!”袁景泽说。
“不必了。”祁承翎说,“此事很危险,你不要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