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不开这个绳子呢。”
尝试了很久,大飞都要骂娘了,可说出来的话依然像父爱一般体贴耐心:“不急,你可以用刀给我割开绳结。”
“啊呀……”
大飞感觉到自己手腕上凉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有疼痛源源不断地通过神经组织传导到大脑里。
“对不起,我割偏了。”
我你么的,等我一会儿站起来非把你这个傻婆娘给埋到坑里来:“呵呵,不怕,这一次你要看仔细喽啊。”
“啊呀……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