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自首我所熟悉的法医解剖室,我的眼神微眯,也不顾众人的目光,慢慢的来到了承装尸体的那一排冰柜前,对昨晚在这里值班的那名法医问道:“哪一个柜子是承装那具尸体的?
昨晚在这里值班的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法医,鼻梁上带着一副堪比啤酒瓶底的眼镜,脸色有些蜡黄看上去精神有点不好,就算是穿着宽大的白大褂也很难掩饰他衣服下面瘦弱的身体,那法医性邹,名桦树。
只见邹华树指了指左边倒数第二个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