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欣出了医院,驱车向幸福家园赶去,由于赶时间所以由我来开车,苏欣坐在副驾驶上,预防我出意外。
开到一半,我又想起严理绘那里,想从她那里找到一线“生机”吧!
“苏欣,再给严理绘打一个电话!”
结果可想而知。无人接听。
我不可抑制的砸了一下方向盘,该死的。
我又加大了油门,几乎飙到了最高,开着开着便感觉不妙,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了,我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