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把笔搁置在了砚台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走到窗边,为的,只是想在人生最后的时刻,再看郑永寿一眼。
她以为那汽车的声音昭示着他回来了。所以她想看他这么最后一眼,哪怕是遥遥望去,哪怕只能看见他的一个影子。
然而最后,她到底没有等到他。
她肉身顷刻消亡,灵魂也献祭。
留在窗前的,只剩下那双丝织鞋。
白骨抄吸取的记忆到这一刻戛然而止。
白折低头,看向手中的书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