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虽如此，可已经用过的招数，想必不会再奏效了。
再者来说，这次审讯结束之后肯定会有实质性的内容或进展，李山不会把这些告诉沈飞的。
他先前能说那么多，实际上也是自己心中清楚，那些都是废话，不过是一些牢骚而已，与透露案情什么的根本就搭不上边。
所以这次嘛，沈飞觉得，还是用自己一贯的手段吧。
既然偷偷摸摸，‘委婉’一点的办法不奏效，何不直接一些暴力一些？
反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