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清心下了然,因此脸色愈发难看,周身的气压低得人喘不过气来。
“没事吧?”见程彦清如此,季宜嘉不由得担心起来,握住他的手,压低声音,悄悄问道。
程彦清低头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布下了一个隔音的法阵,这才开口跟她说:“那伤口的大小与我所用飞剑大小一般无二,想来要陷害我们的人是早做准备,不给我们自证清白的机会。”
“什么?!”季宜嘉一听,忍不住惊呼,皱紧了眉头看着程彦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