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随着杜子逢一声哀嚎,丁重锦抄起花瓶里湿漉漉的富贵竹就向杜子逢打去,从楼梯转角,一直打到楼下客厅。
丁当双手捂脸,只露出一双黑亮亮的眼睛向下瞟,丁重锦每打一次,杜子逢每嚎一次,她的太阳穴就跟着突突跳一次。
太冲动太冲动了,只顾着昨晚快活,居然把爷爷忘了!
打到楼下,丁重锦已是气喘吁吁,但他是真生气,大清早的,乖孙女房里走出来一个大男人,任谁都受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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