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周围的看客有些蒙圈地看着眼前的冷弯弯和李素芳。
一个风华正茂，亭亭玉立，气质卓绝，一个腌臜不堪，垂垂老矣，落魄街头。这样的两个人，是祖孙？
李素芳一看周围人的反应，更加是发挥了自己的表演天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弯弯，就算是你爸爸之前对不起你，可是，你现在已经把他害得进了监狱，你的继母也快疯了。只剩下你那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你不管我们，让我们祖孙俩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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