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虚弱地躺在床上,苍白的脸和绯红色的被褥形成鲜明对比,越发显得她消瘦的厉害。
青菸端来热乎的汤药放在一旁的小案几上,扶着她坐起。她拿过药碗,看着黑乎乎地药水,眉头也没皱一下地仰头喝尽。她啊,还是想活着的。
因为喝的太急了,她咳嗽了两声,接过青菸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唇角的药渍。
“姑娘,今日可否感觉好些了?”青菸一边收拾碗一边问道。
京墨极其虚弱而有无奈地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