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个我们一直都没注意到的福尔马林池子里,传来了一阵东西刮过水泥墙的声音,随着这阵声音,池子边缘突然伸出了一只漆黑干枯的手掌。
麻辣割鸡,又是一具僵尸!镇鬼的刀没找到,却蹦出来个这玩意儿!还有,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它怎么会不怕那把刀?
我眉间的刺痛越来越剧烈了,但这时候,唯一能指上的也就是我一个人了,我心中暗骂一声,急速地对齐成他俩说了一声后面待着去,就捏着手刀术,缓缓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