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分明一夜没怎么睡,江晴川却起得很早。
讲师不会来这么早,江晴川起来开始给盆栽浇水,浇完水又打扫酒店的房间,看着干净地能映出来人影的地板,又开始翻笔记。
从芙城飞来英国需要七个小时,江晴川算了算,席靳言最早也要第二天早晨出发,现在她的凌晨,应该是席靳言的半夜。
也就是席靳言在熟睡,她却像打了鸡血一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江晴川揉弄着自己的头发,直挺挺倒在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