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升坐在马桶上良久。
当腹痛一鼓作气地去如黄雀后，他表情也放空了，反而有了些时间去感概自己养的崽子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
自己也老了是不是该开始安排让崽子直接全部接手集团的事了。
叩叩。
“爸，你还好吧？”
软糯又带着点关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换作其他时候方雅升一定很激动崽子终于换了种方式来称呼自己，但这会儿更多的却是一种蛋疼的有些损了父亲尊严的微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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