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斯身子微怔，乔宛舒眨了眨干涩的眼，哑声说：“抱歉，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我只是。”
“行了，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想逼你，走吧，宴会八点就会开始，只有两个半小时了。”
“谢谢。”
柏斯淡瞥了她一眼便系好安全带，一脚踩下了油门。
医院。
顾承南垂头看着手中那被撕成两半的照片，沉声道：“调查到是谁做的没有？”
“暂时没有，但可以确定的是，东西是从宁夏寄过来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