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承环着她的腰,手伸到她后背解防狼的搭扣,她才终于有了动静,猛地后退了几步。
她一如既往,站得笔挺。
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缺憾,没有让她感到不满的地方。她就这样自信地、坦荡地、仅着三点地与他相望:“盛军长……”
“叫我承承。”
“……”凌二妮沉默了一瞬,目光如刀地盯着他,一寸寸凌迟他的心,“怎么,您是准备背着妻儿在外面偷人?”
凌二妮所说的“妻儿”指的是,柳倾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