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应该没有吧……”白灵沫双眼无神,没有聚焦点,仿佛在回忆什么一样。
“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醒来的时候,我手里握着一把刀,全身沾满了血。”
“那你?”玄狗有点担心。
“嗯……”白灵沫看了她一眼,微笑,“没有哦,我没受伤,那些血不是我的。”
“然后我在血泊当中,看到了沈岩承的父母,他们的脖子都被刀划过了。”白灵沫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小了不少。
方宁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