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这是戮仙剑？”
孙小空瞪大了眼睛看着金灵圣母，眼神之中尽是不可置信。
“是呀，难道师傅还记的吗？”
见到孙小空这么一副震惊的模样，这下连金灵圣母都给震惊了。
“我当然……不记得啦！我怎么可能记得！哈哈！开玩笑的！”
孙小空刚想大声说一句我当然记得，然而立马又反应了过来，自己就这么承认了，那不是间接的承认了自己就是她的师傅吗？绝对不能承认，不然这女人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