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粟歌没有再多说别的话,十几分钟之内,两个人没有再说任何事情,开启任何话语。
顾唯辞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用秦喻的话来说就是“忒傻”。明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性情是阴晴不定的,偏偏她还要说。
想到这儿,顾唯辞不由对这一路的几个小时而担忧了起来。
这么久的时间,她要是真这样面对着粟歌,倒不是不能够忍受的事情,而是这样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