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二人离开将门关上之后,顾唯辞的嘴角勾了一丝淡淡的笑容,只是那一点点笑容却是莫名地讽刺。
十多年的都没有想通的事情,如果真的只能够在那一下就想明白,那么她这也算是圆满了。
望着躺在床上悄无声息的人,顾唯辞将身体靠在门上,屋里仪器响动的嘀嘀声莫名的让人觉得压抑。
许久之后,顾唯辞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从包里拿出来了手机。
她应该现在给粟歌打个电话的……
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