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说的。”垂下的眸子终于抬了起来,粟歌的声音不似往日那般平稳,似乎多了几分缥缈。
努力的撑住那一小块桌子角,顾唯辞咬了咬唇,叹了一口气,“你不在意吗?”
那样的情况下,她该糟糕成了什么样子,就是她自己现在在脑海里想一下可能出现的场面,她都觉得恶心,粟歌这样的人……会怎么想?
“我说过了,那天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嘴角抿成了一道锋利的弧度,粟歌的眼里多了一丝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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