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桢拔出身体后,有些慵懒地躺在一侧。
余光往龙塌里面移了移,花无骨两腮酥红地昏睡了过去。
此番风雨的运动后,他彻底得以放松。
静躺了半刻钟后,朱桢才缓缓地坐起身。
他往外面台子圭表撇了撇目光,心头暗叹一声。
“一更三刻,晚上八点多了。”
现在朱桢已经快习惯了。
这种醒来没有电子表和手机的年代。
原来都是问常达时刻,现在一个人的时候也能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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