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两座山塔。
“这特娘的还是人吗？还是我还没睡醒，眼花了？”
所有人的心中都浮现了这句话。
唯独寇平文忘记了脸上的疼痛，尽可能地瞪大眼珠子。
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扭曲的乌青脸庞，忍不住浮现畅快的笑意。
“定是宫内的高手，教了陛下武功。”
这个时候，柳不讳像是活见鬼似的，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
他转过头来，色厉内荏，大喊道。
“你们三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