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缘山上,逢岁晚站在山腰处。
一袭白衣染血,胸前的血迹如泼洒的朱砂,更像是雪中红梅。
耳边是叫人哭笑不得的童谣,那轻柔的声音,将他脸上狰狞扭曲的表情一点一点抚平。
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并没有将青萍剑彻底拔出体内,然而仅仅只是扯出剑柄,就已经让他这段时间的休养付诸流水。
此刻,最痛的反而不是元神的裂痕,他心窝处,有一点儿金色符文,正在幽幽放光。
逢岁晚背靠大树才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