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岁晚带着阮玉进屋时,被闻香雪的花盆拦了路。
青花瓷盆不大,圆肚高颈,里头种的是剑兰。细细的叶子此刻散发着盈盈绿光,形成一重水波纹一样的结界,将他们隔绝在外。
阮玉:“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神情叫人动容。
知道真相的逢岁晚一阵恍惚过后,想明白了一件事——他这时候应该表现得很担心,才能多一分真实。
只是他这张脸上的五官为何没有阮玉的那般听话,难以随心所欲地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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