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们很粘人,阮玉都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棵棉花树,头上、肩膀、手上……哪哪儿都长了小云团。
逢岁晚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上手摸了摸,随后从大到小给小云团们排了队,把小云团放在他认为最合适的位置上。
可惜,云团们没那么听话,往往他刚摆放整齐,它们又爬到了另外的位置,或是明明很大的云团,吧唧一下缩小,仿佛漏了气。
逢岁晚:……
他仿佛跟云团子们杠上了,它爬,它逃,他抓,他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