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所有的理智都烟消云散,王冬鱼不是小姑娘,也什么都见过,但在面对这人,还是乱的不行。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人是封滦。
似乎有什么坚不可摧的认知与信念出现了裂缝,而且还在一点点变大。
呼吸急促了几分,还没等想明白,微微的缺氧和困意的来袭便将她毫不留情的带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怀中人一起一伏的均匀呼吸,封滦终于松口气,似乎不用面对此时此刻清醒的她对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