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吗?”
王冬青忍不住看了,转身走了,怎么再待下去总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来着?
“我受着。”封滦淡淡说道。
王冬鱼却以为自己真的下手重了,脸上越发自责,随后下手更轻了。
这动作一轻,本来两下能弄完的上药,因此也加长了时间,封滦只好痛并快乐的忍受着。
上好了药,王冬鱼重新包了纱布,这一包,她微微冰凉的小手不可控制的轻轻滑过后背肩膀。
又是一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