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女人疯狂起来很要命
再一次发动车子,我的心还是没有平静下来。后视镜里晏北烈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可我没有回头去接他的想法。更没有停车,一直开出去了。
终于在另一个拐角之后,我看不到他了,他应该也看不见我了。快速地用导航锁定了要回去的别墅,然后加快了车速。女人疯狂起来很可怕,因此,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惹女人。我不能代表所有的女人,但能代表一部分。女人不好惹,没有必要就别惹。
绕来绕去,我不知道自己开了多久,又在开往哪里。导航的声音一直在,我按它的指示来回的开。最后发现同一条街,我来了不只三回。
妈的,骗子。男人是骗子,导航也是个骗子。是我好骗,还是这年头骗子实在是太多。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最后依自己的记忆开,根本不用它了,但也没有关,有它一直说着话,感觉不那么地怕。最后,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冤枉路,总算是到了。当眼前出现被灯光笼罩着的别墅时,我的心突然就踏实了下来,也平静了许多。下意识里我把这里当家,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能够回到这里就万事大吉。
下车,关门,锁车,并没有停进车库里,一是自己技术不行,二是没心情。进门,上楼,我目无一切。
楼上,梦中的城堡里,我跌进大床,闭上眼睛。好累,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心和灵魂。几天来,没有好好睡过觉,也没有好好吃过饭。刚刚还被醉鬼晏北烈欺负,我的人生在几天里开始了不停地崩塌。
就在晏北烈如神一样的出现在我面前带我离开派出所时,我觉得他是我的天神,是我的保护神。可刚刚,就在刚才,不过几个小时之后,我觉得他好可怕。他居然摸我,揉我的头就算了,以前他也揉过。捏我的脸也算了,以前我也捏过他的。可是,可是他居然摸我的腿,还是大腿。当时,我浑身一麻,顿时就四肢无力了。
心,更是乱了,被电到了一样的。脑子也乱了,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一心就想让他滚开,离开我的身边,不想看到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最后直接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什么也不想去想,更不想做。就这样睡吧,啥都不重要了。
不管什么都与我无关,不管什么我都不想去在意了。一切都等新的一天再说,到时候会怎么样,谁又知道呢。
我的新的一天,是在有人敲门的叫喊中醒来的。有些不满,我一直有起床气的。但睁开眼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瞬间就回归了现实。
快速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同时打开了门。原来是婆婆,猜不出她叫我干什么。看着她,没有问。
“小姐,该吃早饭了。”
我靠~我差点儿晕过去。她如此大的动静就是为了叫我吃早饭,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但老人家的好心,我不能辜负。
笑着跟她一起下楼,坐到了餐桌前,没有晏北烈,估计还没起呢。一个醉酒的人不可能起这么早的。没有他更好,我可以一个人吃,安静,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一个人的早饭真的是安静的,唯一不习惯的就是婆婆一直站在一边看着我。我没出声,去习惯。因为知道我的话她不会听,这里的人都听晏北烈的。干脆也不说。慢慢地吃,希望晏北烈会出现,不想看到他,但还是想知道他是不是还好。
现实有些不如愿,我吃得饱饱的了,晏北烈也没有出现。不光今天没有出现,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没有看到他。当然,我也没有问。不是不想,是不敢。是不敢,也是在回避。
那天晚上,我把他给扔了,扔在了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街上。当时他喝醉了,他摸了我。我气坏了,真的被气到了。不然,也不会把他真的扔了。并且之后不问他的去向,也没有去在意他是不是有回来,或是在做什么。
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地奇怪,我就是这样的。明明也担心,明明也想知道他怎么样了。可就是不闻不问,就是可以做到跟没事儿一样的。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感觉有一个星期之久了。我现在是为晏北烈工作,但他一直没有出现。我就呆在别墅里,没有出过门。甚至都没有出过别墅的门,连花园都没有去。
没有工作,无事可做。没有人理我,我就像是透明的。
一个人,会在晚上站在阳台上看星星。睡不着的时候还会看看电视,上上网什么的。让自己不去想晏北烈,最好他也想不起来我才好。
又过了两天,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在这里白吃白喝的,可能还有工钱拿。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更不是我的人生。于是,我写了张便签贴在了晏北烈书房的门上,转身离开。我想好了,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不然,自己会废掉的。
来的时候我什么也没有,只有一身再简单不过的衣服。现在衣服已经不知去向,我再一次挑了套看起来最简单,也最便宜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然后拿出了我的小包包。坐在床边,打开它。
里面的东西没有变,还是开始的那些。晏北烈都没有找我拿回他的钱夹,是忘了,还是干脆不要了,我不知道。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拉开床头的抽屉放了进去。它不属于我,我已经拥有它一段时间了。尽管我没有动过里面的东西,但是,还是有些舍不得。
起身,看了一圈我住了几天的房间,然后开门出去了。一楼客厅里,只有婆婆在。
“小姐,你要出去?”
我什么也没有说,婆婆居然看得出来我要出门。我看着她,淡淡地笑了,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几天来我跟婆婆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可在离开的这一刻居然有些舍不得她。女人是感性地动物,而我是最不会控制自己情绪的动物。
就在我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电视里的新闻突然报了一条新闻吸引了我。无名男尸,待人认领,估计一周前遇害。
什么跟什么,眼皮开始跳。只是新闻而已,跟我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可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皮跳得特别厉害。
“婆婆,晏北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