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最晚的时候,在已经没有机会的时候才能发现威胁。这不是第一次,可能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晏北烈就这样捏着我的下巴,和我一起倒向了窗前若大的沙发上。我的世界天旋地转的,他是怎么做到的,看也不看,万一倒地上怎么办,我非被摔得晕死过去不成。
疯子,他才是地道的疯子呢。
跟他比,我简单就什么也不是,算不上疯,更算不上过。
跟着啥人学啥人,也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