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昏黑,偶尔有一丝亮光照进来。
“伢子,醒了?”老人提着灯靠过来,黝黑的脸上布满皱纹,一条条皱纹间沟壑纵生。
我愣了一下,这又是在哪儿?
直起身子一看,这间屋子实在是小,仅仅孟工容纳下一个人。我躺在里面,旁边的老头只能够抱住腿蜷缩着。
他手中的那盏灯放在他脚边,等我醒了才提起来放在中间。我和他面面相对,老人面相慈祥和蔼。
“您是?”我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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