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天气一如既往的炎热,夜深后,倒是凉快了些,凉丝丝的晚风一缕缕的吹开,就连白日里被阳光暴晒到垂丧着脑袋的绿化树,到了夜里也恢复精神,昂扬挺胸。
室内,空调冷气一点一点将原有的空气吞噬、分解,渐渐变得凉快起来。
然而,此刻的韫听夏,身处在这样凉快的空间内,手心里却沁出了汗水。
就在那么几毫米处,傅辞钧炙热的鼻息近距离的拂到她的鼻梁上,她却屏住了呼吸,再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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