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十九早上7点15分,韫听夏跟着傅辞钧坐上了前往凉州的火车。
虽然已经坐上火车了,然而事实上韫听夏却不知道究竟去凉州干嘛。
傅辞钧不肯跟她透露半个字,无论她怎么套都套不出他的话来。
最后,她泄了气的靠在座椅上,拧开饮料的盖子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喉:“好吧,只要你不是想把我卖到凉州去就行了。”
傅辞钧笑着,搂过她,抚着她的后脑勺:“这么瘦也卖不了什么好价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