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文阴沉着脸看着杨成虎。
“合同一直在你身上，怎么会突然间不见？”
面对着杨成文的质问，杨成虎紧挨着嘴，他现在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杨超虎，你是不是诚心的，知不知道这笔生意失败以后，我们面对的是什么？”
今年本就是危机潮，所有的企业全都不景气，杨晨成文的公司也不例外，好不容易洽谈了一笔生意，竟然被杨成虎的大意而失败告终。
“我想起来，一定是阮凡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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