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但是为了韩灵的安慰,余业也只能跟着一起跳了下去,下面黑漆漆的、耳朵旁传来了水滴的落在地上的声响。但是非常奇怪的就是,为什么凶手一跳进这里来就不见了?正当他疑惑的时候,一股的血腥味直传入鼻子,心里一咯噔,这不会因为我们设的局因闹成恨把韩灵就这样就地解决了吧?不对啊,要是真的是这个样子,对方刚刚为什么费那么大的劲把韩灵带到这里来?
带着种种疑惑、寻着这血腥味过了去,很快,余业居然是又发现了一具尸体。原来昨天凶手就已经得到了消息,还因为警惕的原因,而去杀了另外一个夜场女发泄,这也算是殃及池鱼!他看着死得很惨的尸体,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把自己引进下水道里面,然后让他发现尸体,那他就会在这里耽误时间、刚刚好就给了凶手时间!
想明白这一切的他非常的讶异,这凶手是胆子太大还是自己的胆子太小?换做是自己肯定是把韩灵抛下先逃之夭夭,毕竟警方还没有确定嫌疑人的范围,而且命不比这满足心理重要?不过犯人的想法嘛,总是很难以理解的,现在最重要的时找到对方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他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倾听着什么。就在那一刻,余业听到一声轻微的撕扯声,立马睁开了眼睛朝声源的地方跑去,见到的就是凶手正在撕扯着韩灵的衣服。
“你他妈觉得好玩是吧?”余业被凶手不逃走还想在这里先奸后杀的行为给气到了,不为别的的,就为对方耍他和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了眼里!一个左勾拳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出现在了凶手的脸旁边,对方就这样看着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睛睁得多大都没有办法动弹。果不其然,凶手一下子就被打飞了出去,可能是终于都知道余业的难缠了,想要放弃韩灵跑了!但是,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对方?
凶手一转身就跑是他自己早就预料到的,拿出一个微型的通讯器他连接到了伏法那边。把韩灵所在的位置告诉他们之后,便马上追上了凶手。虽然不知道自己曾经干的是什么职业,不过跑步这件事就是连警察局的人都比不上他。凶手见余业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禁暗暗的咒骂了一声,对方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厉害的警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在靠近凶手的那一瞬间朝着左手试探而去。别人看过去或许会以为只是顺手,但其实他是在试探。
凶手的左手一下子就挣扎掉了自己,然后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前跑去,余业倒是没有在追了、只是一排的白牙在这黑暗之中有点显眼。回到下水道下来的地方,正好就看见伏法拿着手电筒正在往下照。韩灵是找到了,但是他还没有找到啊!所以他们就等在这里,看看自己什么时候回来。其实当众人知道韩灵安全无事之后余业要去追凶手的时候,他们整个心都已经是松了下来的,因为余业平时给他们的表现、交出来的成绩单让众人都知道,就算是抓不到凶手,他无论如何都是安然无恙的!就像是以前一单恐怖分子的案子,那小屋子爆炸的时候基本让个个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但是没有想到就是他居然从另一边出来、整个人被炸得黑乎乎的,愣是没有受一点伤。余业是轻描淡写的说从老鼠洞里面跑出来的,但是谁知道这其中的危险?
他从下水道爬上去之后拍了拍伏法的肩膀道:“没想到你小子还蛮有良心的啊!居然还知道站在这里给我照明?”对方被他的话说得有点无奈,说得好想每一次都不是自己在等他一样,而且有的时候追歹徒还要追出一大堆的祸端,也是自己给他擦的屁股好不好?还记得李局长和自己说过,余业要像供大佬一样供起来,这样他们警察局才能有福气,也是、这些年还真的学了不少东西。“怎么样了?是韩灵挂了还是快要挂了?一脸的愁眉苦脸的?”他对自己带回来的人可是非常放心的,除了衣服有点破烂之外。
“你带回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挂呢?”伏法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怎么看他都像是在沉思吧?怎么就成了愁眉苦脸呢?韩灵已经送回去了,刚刚伙计已经打了电话说是已经醒了,不过精神好像不太好。那也正常,是个女的在这里这些事情之后还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撕开,心理素质多强、多女汉子也会不好。“怎么样?你余大侦探的就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可不像你以往的风格啊!”伏法开始从余业的口中套话了,按照往常的经验,他们应该召集入手去抓凶手了。
他翻了一个白眼,每次都这样,没好处先给还要先出卖情报,总感觉自己很亏的。要是这种想法被警局上下知道,保不准会被气死,这几年可别说他在警察局里面捞了多少的油水、还亏本?“凶手我已经想到是谁了,不过不着急!作为一个合格的侦探,我们先去安慰一下拿自己去引蛇出洞的韩灵同志,然后顺便再嘲讽自己!”说完之后就蹦哒着去警察局了,留下伏法一个人在哪里风中凌乱,余业什么时候路子才能不那么的野?
回到警察局之后看到就是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韩灵和其他不敢说话的伙计,有的时候韩灵注意的可能不是自己,而是她在这件事情上做错了太多。如果不是自己不够警惕,一个男人把她叫出去还真的跟着出去,事先也没有给其他人留下信息。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只能怪自己咎由自取。余业似乎看出了她的一些想法,便笑道:“虽然凶手因为昨天的愤怒而杀了另外一个夜场女,但是今天的计划进行得非常的顺利,而且韩灵同志也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韩灵就抬头看着自己,真的毫发无损吗?“你看着我干吗?你是我带回来的,你有没有被怎么样我还不知道?”
要是换作平常他这个样子说话肯定是要被韩灵嚷嚷着打的,但是他现在却看到对方是终于都轻松了下来。也是,女孩子嘛,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清白的。“我现在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经过我的追踪和发现,我们已经可以把嫌疑人确定为一个人了!”是一个人,不是一个范围,或许其他警察局的人已经习惯了这样子高效率的余业,但是韩灵还是很不可置信问了一句“你从哪里看出来了?”
“你还记得我们去刘毅家的时候吗?我不是故意搞了很多东西?但是对方非常的小心一点都没有露出破绽,当然这是对方以为的。我从刘毅一口气给你搬开旁边那几箱东西的时候我就知道对方的力气是非常大的,而且我为了证实我还借上厕所的借口去搬了一下,勉勉强强搬了起来、重量就不要说了。而且对方前面的时候用的是左手,那么就证明了是一个左撇子。而以上的全部特点,都符合刚刚的那个凶手!”余业的分析让人忍不住点头,但是韩灵却还想提出什么,而他已经快一步的把问题说了出来。
“如果说是那个凶手只是刚刚好和凶手相似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更有可能就是那个凶手为了躲避我们警方看出来而特地的去模仿刘毅、为的就是把我们的视线转移的话!那么另外一个椅垫也就出来了,为什么就是选第一个死者的朋友,而不是其他人?或者是第二个、第三个死者都行……”余业开始噼里啪啦的分析各种可能性,但是就是不着急去抓,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作为一个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敢想要强奸韩灵的凶手,不会去逃亡,因为这样更加显得心虚。
“也就是说,全部的疑点还是指向了刘毅。最为有力的一个证据,就是我在对方家见到的化妆品。像刘毅这种男人和那些小鲜肉要化妆明显是不一样的,因为脸上的毛孔证明了对方。如果说对方有女朋友,但是经过我的调查,对方不仅仅没有女朋友、还只谈过一场恋爱!”说了一大串话的余业总于以一拍桌子而结束了,其实整个过程也就十分钟。那么分析完之后应该干什么?就在他坐下喝水的那一刻,警察们已经开始去申请抓捕刘毅,至于应该怎么做,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韩灵因为刚刚的原因而没有一起跟着去抓捕嫌疑人,也是第一次。“你有点本事!”她缓缓开口,余业差一点就被这句话给呛到。“但是我并不认为你之前在警察局里面所做的行为,是正确的。”辱骂警察和袭警,公然说要教训警察局局长等等,都是不应该的、无论你的能力有多大,就算是任性如她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