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安溪宁的死。
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她心上,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根刺越扎越深,无法拔出,渐渐就变成了她的一部分,丑陋的、不能让人知道的部分。
“你做了什么?”门外那声音还在咄咄逼问,残酷地撕开血淋淋的伤口,逼迫艾比盖尔面对不堪的自己。
“我、我……”艾比盖尔犹豫着,不敢说出口,不敢承认那个不堪的自己。
门外的人冷笑一声,步步紧逼,“我数到三,你要是不说,我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