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晚上十点了,我们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关了花圈店回家。倒不是我和老刘多么勤快,都晚上十点了还在营业,而是回去了也没事干,呆那里都一样。
刘耀东房子的玻璃早已经换成了新的,可是我们心底的那份惭愧、那份不堪、那份害怕却没有换,它们扎根在我的心里,摆脱不掉。
我正在锁花圈店的大门,刘耀东打着手电筒给我照亮。
“汪汪汪。”老黑突然叫了起来,围着门口的一颗老槐树叫个不停。
刘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