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余笙醒的比较早,人也比较清醒,虽然昨天战况激烈,但是却觉浑身清爽,便知定是迟晔帮她清洗了,如此一想,浑身燥热,连带耳根都红了。
还真是,都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容易脸红。
可即使她醒的早,但是床边也不见了迟晔的身影,余笙只当是他公司有事先行离开,便也没做多想。
下楼来的时候周婶在忙着做早餐,而周叔却不见人影,“周婶早,哎,周叔呢?”余笙问。
“哦,他呀,也不知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