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杨家的别墅外,严谨也紧跟着下了车,他红着眼眶强压醋意。
那双眼睛像狼一样冒着凶狠的光,他宣示主权般的拉过了陈念。
“为什么要去他家!”他歇斯底里的质问她。
陈念吃痛的揉了揉被严谨大力扯过的胳膊,又把他推到一边,“你对老人家一向这么残忍吗?”
他早已失去了理智,用力的捏着陈念的胳膊,大声吼着她,“是啊!一遇到你的事!我一向这么没人性!”
陈念眼底的凉意逐渐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