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感伤,喃喃的说着,“严谨,如果有一天,我的病真的一点好的希望都没有了”
“不会的,会好的,不要怕”他低着头认真的看着她。
“我是说,如果那天真的来了,你认识的这个我彻底消失了,那你会不会爱上那个暴虐的我呢?”
陈念尝尝在想这个问题,她把自己也当做了情敌,虽然是同一个身体,所有的记忆都是一样的,可她还是介意。
沉默,良久的沉默,严谨低头不语,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