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她睁开眼睛,那眼里的红终于消散不见,成均留下了药就离开了,她的事,还是不要参与太多为好。
“疼吗?”她接着靳燃的身上的绳索。
“你说呢?”
“疼就有点记性!你可以走了!”她扔下绳索,除出了房门。
“该去岭城了,总要先把病治好的。”她端着酒杯,喃喃着。
靳燃穿好衣服,抢过她手中的酒杯,“怎么?我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吗?”
她揉了揉额头,“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