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就先试试，你的话有多真！”
“在我入睡前，你就跪在这扇自己的脸！扇到我醒了为止！”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她就像个刚到这世界的婴儿，而生她的正是陈念的恨意与怨，所以她顽皮，恶劣，狠毒，她甚至不知道感情是什么东西，就像这些突然袭来的情绪，她根本无从分辨。
“好。”
啪……
他跪在陈念的窗前，一巴掌一巴掌的不留余力扇在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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