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夫人要是不信，可以查我的资料……”
看着瘫坐在地上发抖的化妆师，她也逐渐恢复了理智。
“穿上！”她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扔在了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
化妆师正在穿衣服的双手也顿了顿，胆怯的回答着，“婉莹。”
她轻恩一声，透过镜子看向身后正在穿衣服的她，“过来，给我梳妆。”
“好……”
见婉莹拿着眉笔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着，“你很怕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