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沛在院子里站了好久好久,久到双腿已经麻木,久到心也变得麻木。
林安沛脸上的泪水凝结,被风吹干,整张脸像是被沙子打过,刺的生疼。林安沛稍微试探地动了动腿。行动艰难,就像麻痹的血液在逐渐通畅,千万的蚂蚁在血液里啃噬。林安沛颤栗着等待痛处过去,小步走进大宅里。
医院,夜亦墨快速赶到欧阳宁的病房。
病房内一片嘈杂“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的左腿以后不能用了!为什么,你们告诉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