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选择，什么选择？他要说什么？为什么他的表情这样可怕，这样冷漠，这样嫌弃？她做错了什么？
“泽如，我……”周敏要紧嘴唇，内心升起一股寒意。
她明明没有逼迫他呀！她明明选择了退让呀！她明明这么知情识趣，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
他到底有没有在乎过她？在乎过她肚子里的孩子？
林泽如仿佛看不见她的恐惧和不安，又仿佛是看见了，但故意忽视。
他面无表情，连语调都毫无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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